庵主

特别杂食,容易磕逆,基本无雷

黑花【朱砂蛊】· 上

吴邪第一人称提醒,cp是黑花,剧情在慢慢推进,黑爷暂时还活在别人嘴上。

·虐身预警,请避雷

·一直是虐身向玩家,逻辑规划容易乱,请避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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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胖子商量着想带小花回市区,北京市中心的医疗资源比这小破郊区好了不知多少,要知道这鬼地方远在六环开外,从最近的市医院开车过来得近一个小时路程。我简直不理解小花怎么会待在这么个鬼地方。

可小花本人极力反对,甚至表示我们如果有事直接出门左转上大路,不用在这碍他休息。奇怪的是,闷油瓶在绕着这小房转了几圈后居然也莫名其妙地表示“不必折腾”,再问他就不多说了,反正就是不让我们带人走,甚至身体力行地找了个小房间,将背包往里一甩直接脱外套了,看上去一副打算常住下来的样子。

我和胖子虽然都很傻眼,到底也还是住了下来。一来小花是我发小,为我做过的事不胜其数,他落成这样我不可能不管,二来闷油瓶经验丰富,他做的一些事看似无厘头,却一定能在某一时候解释得通。他自有他的理由,而我,已经将无条件相信张起灵刻入了骨髓。

就这么待了几天,刚开始时小花的状态都很正常,精神好的时候甚至能挣扎着自己起床换掉被冷汗打湿的衣服,我一度以为情况在不断好转了。

可接下来一次北京的雨季后,小花的情况就急转而下了。外面阴雨绵绵的,一连几天小花都浑浑噩噩,几乎很少有清醒的时候。睡也睡不踏实,动不动就喘不上气,身边离不了人,一秒钟不看着他都能出状况。一次胖子守夜的时候趴着睡着没看着,结果小花半夜突然开始咳血,一口一口地就呕在枕头上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胖子一嚎就知道出事儿了,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连滚带爬冲上楼,进去的时候小花已经咳的没力气了,一口气咽住了半天提不上来,小脸憋的青紫,眼睛都快翻上去了,喉间不住地发出咯吱的刺耳声音,我急中生智,从背后环住他,用手去扣他嗓子,这招算是奏效了,他闷哼一声推开我,头歪到床沿外一顿猛吐。一直到后半夜才算是安定下来。那时候小花已经精疲力尽了,略长的头发被冷汗打湿,全贴成一缕一缕的,他软软地靠着。看样子是彻底晕死过去了,我不敢再多动他,只能简单地用湿毛巾帮着大致清理了身体,将他安置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。

我回头的时候胖子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,我低头一看。好家伙,手上一片赤红,睡裤上还沾着小花咳出来的血块,我活脱脱像是个刚出屠宰场的刽子手。

小花惨白着脸,静静地躺在那,好像全身的血都流干了一样。我靠近了去看,他呼吸微弱的几乎没有,唯有滚烫地体温能让我分辨出他还活着。我突然眼前一恍惚,全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
我这一路走来,最不信的就是妖魔神鬼,即使靠那神奇的棺液“重生”了一次,我也一直坚信人心比鬼神可怕。可事到如今,我只想上街去买一筐子纸钱给各路灵通们烧一遍,祈求他们能放过我身边这些因我受困的人们。

不知道坐了多久,我被人从背后托着手臂扶起,转头就看见闷油瓶带着兜帽的脸,他这几天总是昼出夜归,在外面一待就是一整天。我和胖子对他这种突然失踪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,反正他现在会找家了,倒也由着他性子来。我坐的腿麻,小哥直接架住我将我扶到了沙发上。我转头一看,趁我在心里拜王母娘娘的功夫,胖子已经手脚麻利地将房间收拾了一遍,那些刺目的炽色一扫而空,地板上干干净净,床单换了新的,小花身上的血衣也已经被换掉,神态还算平静地躺在被窝里。

小哥将我安置好后走向小花床边,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团染血的绷带,看样子是胖子帮小花换好后没来得及扔掉的。小哥眉头紧缩,伸手取过那一团绷带,翻过来覆过去地研究了一会儿,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。

他突然神色一凝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匕首,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麻利地划破了虎口。这些年在我的软磨软泡下,他终于改掉了把麒麟血当杀虫剂洒的毛病,只在自己虎口处划拉了一道小口。只见几滴麒麟血顺着他的手腕滴在了染血的绷带上,几个眨眼间,那团绷带竟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,上面的血迹肉眼可见地快速变成了黑色。

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第一反应是小花是不是在斗里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。

我强迫自己淡定下来,将目光投向在擦手的闷油瓶。他应该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可这货一心还在研究那条会变色的绷带,他一会看看手上的绷带,一会又瞧瞧床上的小花,就在我终于忍不住起身准备开口叫他的时候,他终于开了金口。

“朱砂蛊。”

这我倒是早有耳闻,是很早以前西域流传的一种药引子,幼虫时靠二十多种剧毒草药饲食,结成蛹后置于人体内,通过血管流旋于血液中,可以分泌蛹丝来修复和再生老化或者损伤的器官,相当于一个精密的维生仪器,据说培植成功的话真的能保人长命百岁。

“难不成小花想长命百岁永驻青春?”我这句话纯属为了调节室内压抑至极的气氛。

“齐家出了名的蛊中王。”

......

我花了大概三十秒来重启我当机掉的大脑。

“齐家的?”我咽了咽口水,“你是说齐恒公那个齐还是齐天大圣那个齐?”

我发誓我看见了闷油瓶眼里一闪而过的鄙视。

“吴邪,”他突然走进架住我半边肩膀。

“是黑眼镜的齐。”

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,闷油瓶这句话好像给我当头来了一铁锤,打得我不知所措。胖子颠着颠着也凑过来,一如既往的大嗓门吼着,“小哥,你确定吗?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。”

闷油瓶从不打诳话,我知道他说的一定不假。

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,闷油瓶怎么断定这就是我那便宜师父老家的东西的。要知道我那师傅做人神神秘秘,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大名,闷油瓶为什么能一口咬定这就是他老齐家的东西。

闷油瓶瞟了我一眼,像是看穿了我的混乱,慢悠悠地开了口。

“我见过齐家人用这种蛊,他们用这种方式延长嫡系的寿命,避免爆发夺权斗争。”

我抖了三抖,看了眼床上的小花,心情不禁阴下来。

不管小花为什么沾上这东西,黑眼镜都绝对脱不了关系。

就算是给小花一个交代,我必须要找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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